昨天家人去了十八尖山,本來期望那裡可能過年花很多
不過似乎今年沒有準備,所以倒是沒看見多少花,不過我還是拍了一堆倒是 XDD
進入口沒多久,看到石竹花,就趕快先來拍一張啦~
老實說,我常覺得石竹花看起來像用色紙黏的〔喂〕
在我拍石竹花時,不知道為什麼
泉大姐說這個地方說不定可以看到松鼠也不一定
還在想她為什麼提到松鼠時,我抬起視線一看
紅泉:啊,有松鼠........
昨天家人去了十八尖山,本來期望那裡可能過年花很多
不過似乎今年沒有準備,所以倒是沒看見多少花,不過我還是拍了一堆倒是 XDD
進入口沒多久,看到石竹花,就趕快先來拍一張啦~
老實說,我常覺得石竹花看起來像用色紙黏的〔喂〕
在我拍石竹花時,不知道為什麼
泉大姐說這個地方說不定可以看到松鼠也不一定
還在想她為什麼提到松鼠時,我抬起視線一看
紅泉:啊,有松鼠........
故劍 張錯
想當年你鍊我鑄我,
擂我搥我敲我,
把我烏黑的身體
燒成火熱的鮮紅,
而我胸中一股洪洪的壯志
卻在你最後一勺澆頭的井水,
隨著靈台的抖擻
而變得清澈雪亮,
你磨我彎我撫我,
在春天三月的夜晚,
我終於在你手中悄然輕彈
成一柄亦剛亦柔的長劍。
我知道被鑄成的不是你的第一柄,
我癡望被鑄成的我是最後的一柄,
從你繞指溫柔的巧手裏,
我開始了一柄鋼劍的歷史,
一段千鎚百鍊的感情,
時至今日,
隱藏在劍鞘暗處的我,
將何以自處──
我的歷史只有一種,
你的感情卻有千面。
可是每一個如晦的雨夜
都有一種寂寞在心胸油然滋長,
使我不耐不安
而煩躍吟嘯;
故劍一片的情深,
不是俠氣就能培養的,
不是江湖就能相忘的,
有一種渴望,
不是劍訣就能禁制的,
不是歸宿就能賓服的,
有一種疑團,
在風中苦苦的追問──
當初你為何造我捨我?
為何以你短暫血肉之軀,
鍊我春秋鋼鐵之情?
為何以你數十載寒暑的衝動,
遺棄成我千百世閱人無數的無奈?
我所讀到想到的句子是下面這樣的感受(以下完全感性爆發而已)
如果我們的相逢曾經有愛,那你為何狠心捨棄我
如果你終將捨我而去,那為什麼
為什麼你要將你的影子重重的的刻在我的心裡
過盡千帆,皆不是
我只能在每個晦暗的雨夜
在如溼氣揮之不去的寂寞裡
低訴著說不盡也說不出的
沒有救贖的
無奈
(毫無關連的插圖)
在一青石的小城,住著我的情婦
而我甚麼也不留給她
祇有一畦金線菊,和一個高高的窗口
或許,透一點長空的寂寥進來
或許 而金線菊是善等待的
我想,寂寥與等待,對婦人是好的。
所以,我去,總穿一襲藍衫子
我要她感覺,那是季候,或
侯鳥的來臨
因我不是常常回家的那種人
-鄭愁予《情婦》
這首詩讓人想起鄭愁予最被廣為人知的《錯誤》
但是錯誤裡充滿著憐惜的多情,這首卻有種殘忍無情的感覺
好像看見一個婦人困守於男人殘忍造就的牢籠
守著那篩落寂寥的高窗,守著那株與青春一起緩緩老去的金線菊
等著穿著藍衫的男人,像候鳥一樣難得想起她時才出現
愛無法得到滿足,卻也逃不開
只有日復一日的等待,困在高窗與金線菊裡的寂寥
只是因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