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色的城牆自黎明前的薄霧後浮現時,少年並沒有太多激動,只是平靜的想著『終於到了』。他的臉上表情木然,像是沒有喜怒哀樂,然而心裡存著一股厭煩。
少年的名字叫做柴達.柴里特,從自己的故鄉出發前來此是四天以前的事情。
雖然出身尊貴,可是他寧可隻身騎馬也不願意坐著舒適的馬車前後護衛如雲的招搖過市,一路只是輕裝單騎,天黑後掛單寄宿或是露宿在郊野,沒有向路途上的任何地方權貴招呼。
想到母親若是知道自己留下護衛自己起程不知多麼生氣,少年一面感到有些愧疚一面又懷著幾分賭氣。既然無視他的意願要將他送到異鄉數年之久,他不能違抗旨意,但是他至少要選擇讓自己較為好過的方式旅行,這點小小的任性應該還是可以被原諒的吧。